接下来的时间,谢冷眠大家长的担子关止一力挑起。
其实最年长的事谭丘彦,但谭丘彦什么也不管每天只顾围着谢冷眠转。
但谢冷眠又总牵挂这户人家的农作物还没收,怕耽误了时节,也担心没完成节目组任务。
关止忧她所忧,怕她起身劳累,于是每当谢冷眠有点要干活的迹象,关止总会夺下她手中的工具,然后默不作声的把活干了。
谢冷眠想说些什么,但关止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好像是生气了?
这气生的倒是独特。
每当她要想追着关止好好问问,这个时候谭丘彦就上来把她拉走了。
一场感冒也是蹊跷,上综艺的时候还身体不适,综艺结束,回了未城之后,谢冷眠的精神和身体都有所好转。
疑惑之下,谢冷眠得出了结论。
那地儿克她。
以后再也不去通城了。
她心想。
推开家门的那一刻,谢冷眠的身心都得到了释放。
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,老祖宗诚不欺我。
谢冷眠飞了鞋子,换上拖鞋,窝进了沙发。
手机还没拿出来,门口就响起了两道敲门声。
咚咚,沉闷,稳重。
不像关止。
谢冷眠光着脚去开门。
咔嚓,开了个小门缝,谭丘彦的脸出现眼前。
他学着谢冷眠的样子,歪了歪头,忍俊不禁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不请我进去坐坐吗?”
“你怎么跟我家来了?”
谭丘彦摊了摊手,一脸的理所当然:“因为我无家可归了,我在未城无亲无故,只有你一个亲人。”